苏简安眼睛发亮陆薄言这是要帮她?这么久以来只有陆薄言指挥她的份,现在她可以奴役陆薄言了?! 他没有固定的大背头散开了,一头的黑发显得凌乱且狂野,狭长的眸子透出危险的光。
“关于今晚你要出席陆氏的周年庆,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张玫问得委婉。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苏简安的脸色结婚前夜不是要他脱了给她看?现在脸红什么?
陆薄言还是没有醒,但是他仿佛听到了苏简安的话一样,箍着苏简安的力道渐渐小了,身体也不再紧绷着,苏简安却不敢松开他,紧紧的抱着,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看他的脸。 她发动车子,红色的法拉利宛如一条游龙灵活的在车流中疾驰。
苏简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唐玉兰误会了什么了,一口咬在被子上她的脸啊! 陆薄言的脸色缓和了不少,重新发动车子:“距离周年庆还有五天,我可以教你。”
陆薄言目光泛冷:“你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苏简安“咦?”了声:“他以前带来的都不是美女?”偏过头端详陆薄言,“老公,你看起来品味不差啊。”
她和陆薄言从小就认识,唐慧兰还特别喜欢她,而且他们结婚了,很多事理所当然这些都是她的有利条件。 他绅士得体地向众人告辞,然后牵着苏简安走了,又引发了一片花痴的惊叹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后座睡觉比较舒服啊……”这都凌晨了,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不困吗? “这个可以遮掉的。”化妆师忙忙安慰苏简安,“陆太太,你别着急,遮起来别人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不用害羞!”
苏亦承在看文件,听脚步声已经知道是谁,抬起头,果然。 苏简安只顾着高兴了,哪里想到会有什么问题,奇奇怪怪的看了眼陆薄言,然后笑着点点头:“好啊,反正我这两天都没事。”她只是想多陪陪唐玉兰。
秘书又说:“陆总是真的很在意你的感受呢,昨天我说把你一个人放在酒店不好,他就提前下班回来了。”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骨节分明的长指抚上她的唇:“怎么办?我想做更没礼貌的事情。”
“我掉了东西在你这里。”陆薄言掀开被子开始找。 母亲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人给她购置新衣,她常年一身校服。长大后自己可以买衣服了,却总是下意识地略过裙子不看,因为挂在商店里的那些看似漂亮的裙子,都没有记忆中母亲买的裙子好看。再到现在参加工作,职业原因她不能穿裙子,就常年都是休闲服示人了。
“等等。” 上车后,苏简安问:“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
苏简安斟酌了一下,她一个人在外面的机会本来就不多,还要喝酒的话就更少了,这样子算起来,好像是陆薄言戒烟比较亏? 陆薄言像纵容孩子的家长,只管配合她跳得开心。
唐玉兰和蔼可亲的语气里,不乏不容置喙的命令。 保安端详了苏简安片刻,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艾玛!夫人!您请!”
同样感觉懵懵的,还有邵氏兄弟。 后来,她是实在不好意思了,再加上被几个和爸爸同辈的叔叔碰上过,才不去公司纠缠苏亦承了。
说完,唐玉兰就和苏亦承离开了,包间里只剩下陆薄言和苏简安。 “我确实吃醋了。”他似笑非笑,“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醋喂饱我。”
苏简安呼吸不过来,难受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看见了陆薄言,伸手去摸,哎,触感挺真实的诶。 如果苏简安眼睁睁看着陆薄言跟她走,就彻底输了。但能怎么样呢?撒娇死缠老公人家好害怕不要走?
那她宁愿永远只在彷徨里猜测,永远不要知道真相。 陆薄言笑了笑,也不跟小猎物计较,只是问她:“中午我说的话,你记住了没有?”
苏简安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的看向陆薄言,发现他脸上的浅笑依旧,眉宇间丝毫没有平日里高高在上冷峻疏离的样子,他说:“您放心,我一定会。” 苏简安和江少恺现场验尸,一眼就看出死者是被虐杀死的,凶手的手段酷似欧美暴力片里的变|态杀手,他活生生的在死者的身上雕刻各种各样的图案,最后又肢解她的四肢,让她在虐待中失血过多致死。
在酒店门前看见陆薄言的座驾那一刻,苏简安愣住了。 “江少恺。”苏简安一进办公室就问,“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